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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女人天生媚骨,对男人来说桑柠就是这样的妖精。
酒吧的乔姐曾对她说过,她那娇艳欲滴的模样,男人看了都欲罢不能,是天生下来老天爷赏饭吃。
桑柠微垂懒懒端着酒,朝着坐着那里的白衬衫英俊男人缓缓走去,踩到高跟身子不稳,瞬间将酒撞到了他身上。
溅出来的酒水湿透了他的衬衣,隐约透出强健腹肌,还有一部分被金属皮带勒得紧致,透着一股极致男人的性.感。
桑柠双眸闪过勾人的雾气,娇媚诱惑地拂过耳边的流苏,“对不起~先生弄脏你衬衫了,我帮你擦……”
话说到一半,吊胃口似的一双柔软小手在他身上划过,给他擦干净衬衣时,桑柠却‘不小心’摸到了他的腹肌。
男人玫瑰色的唇角点着烟,清淡好闻的烟雾遮盖了他的神情,深沉低霭的眼睛里看似谦谦君子,看不出一点情绪,“小姐?”
仿佛对送上门的骚.货,一概无动于衷。
“不是,但我活好一定能让你满意。”桑柠屏住呼吸盯着他,说实话,她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虽然她暗示得这么明显了,在酒吧这样暧昧就是等于求.欢,她也自认为有这个资本能撩动男人。
桑柠的自信在这个男人面前……好像没有。
……
半个小时后,砰地酒店房间门被关上那刹——
桑柠被顶到了门上,随即而来是胸间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战栗,她心下一慌,“不先洗个澡吗,容先生?”
虽然出乎意料之外这个男人被她勾到手了,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直接做,反正你也洗不干净。”容殷的呼吸炙热,听上去沙哑得陷入情.欲。
桑柠愣了愣神,眼底闪过一丝情绪,也不动怒,长腿妩媚地攀上他的腰肢,“哪里不干净了,容先生还没进来检查过呢?”
话音刚落,微凉的空气让她身子一颤,即有些踌躇又有些害怕。
她没想到和男人做,会痛到如此离谱。
容殷以为她这样的女人根本不需要前.戏就能接纳他,没想到……
挺紧的。
空气中的灼热快要燃烧起来,容殷淡淡粗声,眼神是掌控全局的,“我是你第几个男人?”
桑柠软若无力地紧紧搂着他,软濡地低哼,“第一个。”
“第一个让你这么舒服的?”容殷冷笑,动作狠了一下。
桑柠压抑住尖叫,眼眶微红地媚笑,“真要算十根手指都数不过来,不过都没容先生厉害。”
“哪方面厉害?”男人通常这方面比较敏感,就连他……似乎也不例外。
乔姐教过她,奉承男人这方面是讨好男人最好的办法。
桑柠咬了唇,半响才断断续续低声,“你……久,床上功夫好。”
深夜,一切已经偃旗息鼓。
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去的情.欲,桑柠穿着白衬衣坐着床边,悄无声息点了根烟,然后低头看着手机上两人赤.身相拥的艳.照。
嘴角微微勾起媚惑棱角。
她抬手点了发送,信息连同照片很快一起发送了出去。
信息只有六个字——
发送人:邢婳。
发完后,桑柠才心情舒爽地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件黑色蕾丝的性.感短裙,刚刚过臀,开车离开了酒店。
……
到了锦艳宛,桑柠下车,带着一盒礼品盒唇含笑意地走进了桑家。
原本客厅里正氛围如火如荼的生日宴会,因为她的到来空气瞬间僵凝。
桑柠仿若什么都没看到,心情愉快笑容明媚,懒洋洋走进来和几个熟识的宾客打招呼,故意轻浮地媚笑,“好久不见……”
不经意瞥见邢婳阴沉冷漠的容颜,她想,要不是在参加桑*的生日宴,就凭她发过去的短信和艳.照,现在邢婳肯定过来和她当场撕逼。
不过桑柠根本不在意,怕,她就不会来了。
而桑*看到她,整张老脸都铁青了,走过来开口就沉声指责,“你看看你,这穿的什么*样子!”
桑柠轻笑了声,“怎么,嫌我丢人?”
他还没回答,就被桑柠笑着打断了,“不过生日宴有你另外一个女儿给你添了脸面,没我你也照样过,只是我好歹也得来送个礼意思下,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没妈也没爹呢。”
桑*瞪着她,恨不得她滚到看不见的地方省的丢人,但看在人多的份上,她不要脸他还要这张老脸,“把礼物交给你邢阿姨,身体不舒服就先上楼休息。”
“邢阿姨。”桑柠难得听话地将礼品盒递过去,懒懒地笑了一声,“不拿出来看看我的一片心意吗?”
邢梅桦神色微讽地接过,拆开时,桑*预感不好刚想制止,她倒快了一步。
果不其然,他的女儿有什么心思眼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
只是桑*没想到她竟然……
在他生日宴上,当着这么多富商家贵的面,送了一个全白花圈给他!!
桑*脸色都气的白了,嘴唇忍不住颤抖,眼睛猩红得仿佛要将她打死的冲动。
“桑柠,你爸生日你送什么不好送花圈,你这是诅咒你爸早死?”邢梅桦仿佛嫌气不死老头子,添油加醋地气愤道。
“滚,让她滚!”桑*终于还是忍不住动了脾气,额头青筋都爆出了,“滚到我看不到的地方!”
桑柠,你真行,知道什么样才能轻而易举气死他。
邢梅桦温柔给他顺气,眼神瞥向了邢婳,她谢绝了身旁的宾客走过来,瞥过一身骚.气的桑柠,优雅且淡漠地扯了扯唇,“桑柠,爸有心脏病你不是不知道,你这么做只会让人觉得你不孝,再看看你穿得跟个小姐一样,你让我们桑家的脸面往哪放?”
桑柠穿着打扮以及送花圈都是为了气桑*,目的达到了本来想走,可偏偏有心想放过还不肯让她走,那就……
别怪她睚眦必报。
“和你相比我不过是换一副皮囊。”桑柠笑了笑,嘴角愈发娇娆,“邢婳,你一个有夫之妇还勾.引我男朋友,这才是当了婊.子又立牌坊。”
三个月前,桑柠刚刚做完一个紧急手术赶回家,因为提早了一小时结束手术,所以提早回家。本来想给男朋友一个惊喜,谁知却看到他搂着衣衫不整的邢婳,滚在沙发上缠绵不休。
邢婳原本波澜不惊的脸色,突然蹙眉,“我劝你别在爸面前造谣生事,我没做过的事清者自清,不需要跟你解释!”
“没做过的事你激动什么?”桑柠看不清表情地抚着耳角的银坠,“还是说怕我拿出你们苟且的证据,才慌了?”
邢婳脸色一变,心里恨不得扇她几巴掌让她闭嘴,咬着唇刚想说话,就听到宾客听到这样劲爆的消息而调侃笑话桑家这样见不得人的家丑。
桑*听到这些话,原本就气得不行,现在更是脸色发白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他向来最爱面子,什么都丢得老脸丢不得,现在一个女儿这样,两个女儿都让人看了笑话,家丑不可外扬,这场面闹下去岂不是人人都知桑家的丑事。
“邢婳你们别吵了,你爸气得快不行了!快,去叫救护车——快啊——”邢梅桦吓得连忙扶住了桑*,看着他呼吸不过来,惊叫着喊道。
邢婳和桑柠同时停了下来,一个立即打了电话叫救护车,另一个神情漠然。
……
医院医院,医院工作,是安康第一外科医生。
所以即使当天生日宴晚上,医院,也从莫医生口中得知了桑*的病情。
不算严重,医院静养一个礼拜。
这一个礼拜里,桑医院里跑,还有一些公司里小员工来送花送礼拍马屁,桑柠撞见了不少回,但她压根不去看一眼。
只是和平时一样做着自己医生该做的工作。
下午,桑柠做完一个阑尾炎的小手术,换下手术服,换上白大褂后走出来,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就到了桑*病房附近。
她淡漠了下眼神,皱着眉刚想转身离开——
“嗯……时州,别这样,那里不行啊……”
桑柠瞬间脚仿佛定在那里一样,这个声音太过……熟悉?
她朝着声音的方向多走了两步,看到了走廊后的一男一女相拥亲吻,他们不是别人,是邢婳和……桑柠前男友。
郁时州。
桑柠呼吸一紧,指尖陷入了掌心,她没想到他们这对狗男女这么饥.渴,竟然当着桑*病房外苟且!
没一会儿,两人似乎太投入陷入情.欲,邢婳气喘吁吁地分开撒娇低吟,“时州,别在这里行不行,爸的病房就在附近被人看到怎么办?”
“好,都依你。”郁时州俊颜夹杂着浓烈情.欲,微微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眼神都带着宠溺和深情。
两人渐渐朝着她的方向走来,桑柠下意识后退到身旁的病房里,门堪堪合上隔绝了外面的两人。
可她没想到的是,郁时州也搂着邢婳迫不及待地打算进来这间病房。
桑柠后退了几步,显然不想在这样的情况下撞见这对狗男女偷.情,又或者她还没有心理准备接受第二次当时在家里沙发上那样苟且的沉重打击。
她怕这次她会在他们面前显露一丝痛苦,毕竟她和郁时州五年的感情,她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
正在她眼眶微红被惹急时——
身后一只手毫无预兆搂过她,眼前一黑,桑柠被拉进了病房的窗帘后面!
所幸窗帘够大两个人站在里面根本看不到,一点不透光。
下一刻,郁时州就将邢婳打横抱起,引得她一声娇吟,随即双双跌落在病床上,带着火热的情.欲沙哑低道,“邢婳,给我好不好?”
“时州,我……”邢婳故作矜持地羞涩抵着他肩膀,实则早就软了身子,他结实有力的人鱼线腹肌紧紧抵着她,让她酥软不已,“我和容殷还没离婚,我还不能给你……”
原来三个月前那次只是被桑柠打断了,并没有做下去,他们还没做过?
“邢婳,我为了你和桑柠分手,难道还不够,嗯?”郁时州眯起深邃阴郁的黑眸,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微沉略显不悦,但力道却不忍伤了她。
邢婳美眸微湿地看着她,带着鼻音嘶哑轻声,“我知道你爱我,时州……”
“知道就好,别再抗拒我。”
“嗯啊——”
女人的娇柔低吟和男人的喘息声,隔着窗帘都如数听到。
桑柠脸色微微苍白,她即使再淡定,也受不了相爱五年的郁时州,当着她的面和另一个女人甜言蜜语,水乳交融。
当两人毫无羞耻节制的叫声越来越高旷时,桑柠的心脏仿佛紧绷的弦彻底断裂,痛苦得喉咙猩红,她再也承受不住。
桑柠刚踏出去半步,胸间就被人狠狠捏住,她吃痛地皱眉,恨恨转过头瞪过去,“变.态……”
话到一半生吞入腹,她震住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是进了这个男人的病房。
一身宽松病服的英俊男人黑眸从容温润,仿佛眼前两个交.欢的男女和他无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叫得这么欢,看样子你男朋友很厉害啊。”
桑柠一愣,这才想到躺在郁时州身下的女人也是这男人的老婆,同是天涯沦落人,他也悲催地正在被郁时州戴绿.帽子!
一个男人最难忍受的就是被偷老婆,而他竟看不出一点点愤怒,依旧不动声色。
听着这脸红心跳的声音,任何人都不可能没有感觉,而她和身后的男人贴得很紧,也有过春.宵一夜。
桑柠只感觉到空间太小太热,耳边传来他意味深长的磁性声音,“看样子快了,你觉得同样的姿势同样的速度,我和他……谁先结束?”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