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现实生活中，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程*申报晋升副主任医师职称材料，上级部门，专业技术评定委员会，审核通过。他参加晋升副高职称考试通过了。院里院长办公会讨论决定，对晋升副高考试通过共有5名人员，包括程*在内聘为副主任医师，并用红头文件形式，发到全院各个科室，要求在晨会上宣读。程*晋升副高，院里又聘为副主任医师，这意味着，可以按规定享受行*级别，正科级工资待遇。院门诊部主任和程*商量，每周三下午定为他的专家门诊时间。别说，做专家门诊，为病人看病感觉不一样，他诊室门头牌上有白底黑字，专家门诊几个醒目的字。挂他号是50元一位，一个下午限号15人，号挂完了，就不挂了，如想挂他号，要与他商量，可以加号。周三下午，程*第一次做专家门诊。有一位40岁左右男病人，他在夫人搀扶下到专家门诊室：“程主任，请你为我看片子。”病人说着，夫人把片子、病历递给程*。“坐吧。”程*说着，并接过病人片子，在灯光下仔细看一下，面对病人说：“左大腿骨裂。”“程主任，如何对我治疗？”病人焦急地问。“你是自己跌的？”“是的。”“有医保吗？”“没有。”“你是自费？”“是的。”“你去交元费用，我为你打石膏把左大腿固定起来，开些药给你回去服用，一个月后来我这里复查。”程*说着把交费单，处方开好交给病人夫人。“谢谢了，你是好医生，医院也看过，医院医生要我住院，交一万定金，可是我们是外地来打工的，哪有这么多钱呀。”“哦。”程*应了一声，他是同行，医院如何收费，医院收费是按等级及不同病种，都有不同的标准。病人家属把元费交了，程*看了一下收费发票，他让病人夫人把病人扶到治疗室，程*为病人精心打石膏，把病人左大腿骨裂部位固定起来。当程*为病人打完好石膏，病人及夫人对程*说：“谢谢程主任。”病人十分感动地说。“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程*说着又看下一位病人了。一个月之后，这个病人康复之后，他做一面锦旗：华佗再世，妙手回春，赠给程*副主任医师，另将表扬信送到院行风办。接待他的是行风办刘主任，他要求刘主任，一定让领导表扬程*，这种医德作风，不乱收费。刘主任说：“放心，一定让领导在院周例会上表扬，锦旗转送给本人。”行风办刘主任，让干事小王把这面锦旗送到普外科医生办公室，交给程*。程*见到这面锦旗，他没有当一回事，就随便把锦旗朝办公室一角一放，就忙其他事情了。科主任李兵见状，便对一位医生说：“汪医生把这个锦旗挂起来，也是我们科荣誉。”“好。”汪医生应着，并且找一个铁钉把这锦旗挂在医生办公室墙上。普外科医生办公桌上电话响起来了。汪医生拿起听筒：“你好，我是普外，找哪位？”“请让程*接电话，我是许院长。”“稍等，许院长，我去喊他。”汪医生去病房找到程*：“程医生，许院长来电话。”“好的，就来。”程*说着就从病房到医生办公室抓起听筒：“许院长，我是程*。”“现在忙什么？”“上午手术过了，刚才下了医嘱，现在不忙。”“不忙，到我办公室来一趟。”“知道了，许院长。”程*丢下话筒，从办公室离开，朝行*大楼走去。他边走边想：许院长单独召见他有什么事呢？近期工作，学习我都没有掉队呀！莫非有人背后打我小报告？难道和小敏同居事？她有身孕？可这都是两厢情愿的，办证只是一个形式而已，再说也没有在院里造成不良影响？也许那天夜晚在女生宿舍与小敏两个人发生关系被人发现？现实生活中，那有背后不说人，那有背后不被人说哩？只要自己行的直，坐的正，不做亏心的事，别人怎么说，就让他说吧。程*到行*办公楼。许院长办公室门开着。“许院长。”“程*请进。”程*习惯地坐在许院长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许院长意味深长地说：“你这几年进步很快。”“哪里，有些成长，进步，也是许院长栽培，关心的结果。”程*那颗紧张的悬在上面，现在又回到原位上了。“我作为分管外科副院长，又是你师傅，总希望你有很大进步，我关心只是一方面，关键你自身努力也很重要，打铁还需自身硬。”“许院长，我已副高了，但是我还努力地不断学习新技术，结合临床经验，写论文，在省，国家级核心刊物发表，为晋升正高做好准备。”“这个想法很好。”许院长赞同程*想法。许院长与程*两个人讲话，讲到这里，突然中断了。沉默片刻，许院长又开口：“院里研究决定，准备提拔你为普外科副主任。”许院长话刚落，程*马上就连忙推辞说：“许院长，我真的没有能力胜任这个副主任职务。”“程*，关于能力问题，不是每个人生来就具备的，也是经过锻炼出来的。就拿我来说，我在院当大外科主任，刚当几年，区卫生局下文任命我副院长，当时我心里也没有任何准备，我也没有工作经验，边工作边学习嘛，这样对工作不是也干得好好的？”“许院长，科里不是有李兵主任吗？”“这个嘛，你不用担心，过两年院里会把他从普外科调走，到那时你就是一把手主任了，当然关于他调走事，暂时不可对任何人讲。”“许院长，我明白。”“明白就好，今天就讲这些，下面还还有一个会要开。”“许院长，我回科里了。”“好吧。”程*从椅子上起身，朝门外走去，许院长目送他。程*从许院长办公室出来，一身轻松。他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从晋升副高，院里又准备提拔他为科里行*副主任，真是双喜临门。想到这里，脸上如同沐浴春风……脸上露出了笑意……程*没有回自己科室，而是去唐敏科室。唐敏所在科室，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去的，除非本院医护人员，或者下午规定家属探视时间才可以进去的。程*是唐敏男友，又是本院医生，他又身着白大褂，他按门铃，一护士就开门让他进来了。他见唐敏在为病人输液打点滴哩，针扎入病人血管，吊瓶医药水从塑料管有进入病人体内。她把控制器，调到滴数字范围，不可快也不可太慢，她从病人离开走向护士台见到了她心中白马王子：“程大主任，怎么来我这里？”“不能来么？”“来干吗？监工？”小敏半开玩笑地说。“不敢，来有事找你的。”他压低声说。“程主任，有什么事，说得这么神秘？”“亲爱的，别喊我主任，院里红头文件还没有下来，全院中层干部会上还没有宣布哩？！”“唉，晋升副高人员名单及院里文件已批下来了，晨会已宣读过了，还有什么可保密？”小敏说。“这是专业技术职称，也不是科主任。”“哎呀，什么专业技术职称，什么行*主任，只要有主任两个字就可以啦。”小敏笑着说。“哦，亲爱的，敏是这样理解的。”“就是呀！”笑着笑着说道。程*没有吱声了。“亲爱的，来找我有事？”小敏又问道。“你何时做呀？”程*问。“做什么？”小敏明知故问。“腹中孩子。”“我向护士长讲过，明天我上个夜班之后就去门诊妇产科做掉。”“亲爱的，小敏真好，听话。”程*说着也不顾科室人员，就在小敏脸上亲吻一下。“别这样，让人看见！”敏羞涩地低下头，脸颊红起来。“反正你是我的人，怕什么，明天去做人流，我陪你去！”“好呀，就怕你到时，临时有事来不了。”“到时看，我争取吧。”“好，我知道了。”“我回科室去了。”程*说着与小敏挥手就转身离开了。小敏也朝他笑着，并且挥着小手。妇产科门诊诊室。唐敏虽然是院里工作人员，但看病仍然按照程序的。她挂个妇产科号，也买一份病历。她在门诊大厅门口椅子上，大约等了有十分钟。“21号唐敏。”喊号护士在候诊大厅喊一下。“是我。”唐敏应着，手拿着病历，及挂号单子进入诊室。“看什么？”一位约50多岁妇女医生问。“做人流。”唐敏说着坐在医生面前椅子上。“多长时间没有来月经啦？”“有两个月了。”“为何人流？”“未婚先孕。”“男朋友来啦？”“他忙，没有来。”“唉，现在女孩子也太不自爱了，未婚就有了，过去我那个年代，先领证，举办婚礼才能那个呀！唉，上一周一男人带一个女孩，才20多岁有5个月了，要女的做人流，他对女孩讲，又对她母亲讲他忙，无时间陪，他丢给女孩三千元，说住院吧，然后这个男人也就不露面，人也不知去向，痛苦的往往是我们女人，唉，我对你讲这个干嘛？多余的。”这个医生说开一张B超单子，还有尿检单递给唐敏：“去做个B超，尿检，报告出来，在来给我看。”“谢谢。”小敏拿着两个单子，去B超室了。“人在床上，鞋不脱，裤子解开，上衣往上掀起来。”B超室一个工作人员对小敏说着。唐敏听从B超医生指令，按照要求做了。30来岁B超女医生把探测头在唐敏腹部上如同探测地雷一样，在她腹部上来回检测，医生双眼在仪器屏幕上看着，在检测过程中，这个医生用白色试剂在唐敏腹上涂着，并用探头在试剂上，在腹部上涂着……她同时对一旁工作人员报着专业术语及有关数字，这只有医护人员听懂。“好了，起身，下一位。”这个医生边说拿两张卫生纸递给小敏，示意她自己把腹上白色试剂擦擦。唐敏接过纸擦身上试剂，衣裤整理好，一工作人员：“唐敏，报告。”唐敏接过B超报告，看一下上面诊断为她有身孕。她又去检验科门诊液体检查窗口吧，她取一只专用浅口塑料小容器（尿杯），去厕所，接些化验小便放入尿杯，送到化验小便在窗口。40来岁女检验师：“手上单子给我。”边说用透明玻璃吸管，从小敏尿杯中，吸几下，把尿液吸入尿管中，又说：“把尿杯扔进外面垃圾桶中。”唐敏点头便把尿杯仍入窗外垃圾桶中。她又回到窗口，她见那个女检验师把她尿液从吸管中又挤出来放在玻璃片上，又把玻璃片放在显微镜下，她在微镜下认真仔细地工作。她的工作是每天检测不同病人各种尿液、精液，尤其天气炎热，气味异常难闻，为此她的工作每天都戴着蓝色口罩。“唐敏报告。”女检验师报告递给唐敏。“谢谢。”唐敏，拿着报告，又去妇产科门诊。门诊那位为唐敏看的医生看了两个报告说：“已怀孕。”“医生，做那种人流效果好？”唐敏问。“唉，怎么说哩，各有利弊，用药流痛苦少，但药流，有时不彻底，做人流不干净，弄不好做二次人流。还有一种人工人流——刮宫，这种做可以彻底，但伤人痛。”“医生，我怕痛，用药流吧。”“好的，我就开药。”医生边说，边在病历上记录，同时开处方。医生把处方开好交给唐敏说：“按照处方要求服用，几天之后，腹痛有动静可以来门诊，这是休息20天假条。”“谢谢。”唐敏从医生手中接过处方及假条，她从医生这里准备离开，她开口问：“人流之后何时可以过夫妻生活？”小敏问时害羞低下头。“人流之后，40天不可以过性生活。”“哦，知道了，医生。”唐敏离开医生诊室，交费，取药，回女生宿舍了。唐敏脱去外套，就上床躺着。她在想：医院妇产科门诊，诊病医生，对她讲了不相干的一些话，她年纪大了，就爱管闲事，真是为古人担忧。她看她门诊，看她病人就可以了。她又想：亲爱的，程*讲好，争取时间来门诊看我的，连他人身影也没有见到，难道他真的忙不成？承诺的事，就要兑现，诚信是金嘛！唉，男人呀！有时不靠谱呀！自己为了他不顾风言风语，不顾一切走进他，为他奉献一切，为他怀孕，可他去要我去人流，他也不照个面，此时，她心里不好受，不争气的泪水自然而然地从她双眼就溢出来……女人需要爱，尤其她已怀心上人骨肉，为心上人去做人流时，她多么需要他出现陪伴她左右，精心呵护……她又不敢想太多……咚咚，有人敲门声。唐敏听见，止住泪水。“是谁？”唐敏问。“亲爱的，是我，程*。”程*压低声。“亲爱的，进来。”唐敏说。门开了。程*开门进来，把两个超市购物袋子里面东西，放在桌上。袋子里有：桂圆，红枣，银耳，海参，鸡蛋，西洋参片，巧克力，开心果，陈皮梅，薯片，王子夹心饼干，有杀好老母鸡，还有鸡蛋，挂面，双汇火腿肠，还有光明酸奶。“亲爱的，天没有黑，你就上床啦？”程*温柔地笑着来到小敏床边说。“你现在是主任，忙了，还有时间来呀？”小敏佯装生气地把脸转向墙里面。“再忙必须来呀！今天上午做了两台手术，下了手术台，给病人下好医嘱，我就直奔妇产科门诊，那位妇产科医生听说我是你男友，她态度对我十分客气：‘哦，对，有一个唐敏女孩，已怀孕两个月，我已开好人流药物，她就离开了。’我听她一说，与她打个招呼就去超市购物来这里看你了。”“程大主任，忙就不要来嘛。”“亲爱的，做人流本身是痛苦事，再说你本身不愿意做的，而为了我才依依不舍做的。我要不来，亲爱的会不开心，另外我也不放心呀！”他说着双手搂住她双肩。“是心里话么？”“言为心声。”“亲爱的，我爱听！”唐敏从床上一跃而起，双手搂住他脖子，用小嘴在他双唇上亲吻着……他也迎上亲吻着敏的红红双唇……好久才分开。“敏，亲爱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当主任的呀？”他突然问小敏这句话。“我有预测的功能呀。”小敏十分神秘地说。“预测的真灵。”“真的吗？”“是呀，有一次，你随口讲一句，我要当主任，可我也没有当一回事，可是没有多久分管许院长找我谈话，要提拔我当科行*副主任，你说灵不灵？”“哎，也许，我就这么随口一说，就言中了吧！”“那还要谢亲爱的，吉言，竟然让你说中了。”沉默。两个人彼此抓住对方手抚摸着。相互看着对方眼睛。“亲爱的，怎么不讲话啦？”小敏笑说。“想听你讲？”“是呀，但我知道，亲爱的，想讲什么？”“真的？又预测啦？”程*半开玩笑说。敏笑而不答。“亲爱的，医生开的人流药何时服？”“亲爱的，终于讲到主题上啦？”“你预测到啦？”“是呀，你的那点心思，我能不知道？”“什么也瞒不了你，亲爱的。”“那是呀，你我一体嘛，彼此心有灵感应的呀！”“亲爱的，言之有理。”“亲爱的，是夸我呀！”“是的，亲爱的，聪明，又有预测能力。对了，敏，当副高忙多了，又手术，又看专家门诊，也许不久就上任做科副主任。还有今年儿子考高中也是关键。你这里，我也许来得少，但我会抽时间看你的，你自己照顾好自己。”他说着上前亲吻了小敏唇……“亲爱的，敏是你的人，你讲什么我都听你的话。我为你怀孕，为你堕胎，我愿意的。只要你心中有我，你曾讲过，到时间领证，办婚礼的！”她讲着，双眼望着他双眼，并且希望他兑现他对她的承诺！“亲爱的，放心，哥是什么样人，你了解我的！待哥忙完这一阵子，我俩领证，举办婚礼！”“一言为定。”小敏听着一下雀跃起来。“一言为定。”程*又重复一句。“我企盼这一天早日到来！”“会的。”他说着从包中取出牛皮七匹狼钱夹，从里面取出20张面值百元大钞给：“亲爱的，拿着用。”“哥，我有。”“这是哥给你的。”程*把20张大钞硬塞在敏手中。“谢哥。”敏接住他手上钱。“哎呀，你我一体的，不用言谢啦。”程*说着转身欲离开。“亲爱的，我不想让你走！”敏抱住程*身子。“听话，吃药，休息，哥会抽时间看你的。”程*说着又用嘴亲吻她红唇……她也亲吻他……两个好久才依依不舍才松开……他打开门，望着敏一眼，转身离去……敏目送他，挥手……普外病房。程*腋下夹着蓝色塑料病历夹，走到5床床前：“王先生，术前有关检查，B超，心电图，胸片，结果都出来了，基本正常，现在就等一些血液检查报告，如果结果出来是正常范围，就可以手术。”“程主任，我这个普通阑尾炎手术，术前做这么多检查？”“王先生，术前检查，也是对你负责，再说，这也是院规定。”“好吧，既然住院了，就要听你们医生的。”程*与这位姓王的病人交流后，又回医生办公室了。就在他刚坐下来整理病历。这位姓王病人，悄悄来到程*身边：“这两条软中华收下。”他说着把用黑塑料袋装两条软中华烟，就丢在程*桌上。“王先生，王先生。”程*喊两声，这5号床人也不应答，头也不回地回到他病床上了。程*只好把黑袋子放入抽屉之中。下班程*又到5床，见没有其他病人，便对他说：“明天上午空腹，上午9点手术。谢谢你的烟了。”“程主任不值一提，我做供销的，烟也是别人送我的，我只是借花献佛。”“下不为例。”“好，好。”程*离开5号床。晚上值班护士要对明天上午手术病人，进行备皮。也就用剃须刀片将病人体下阴毛剃干净。今晚上值班是位20几岁护士小严，她毕业被招聘来这里工作也就两年时间。她见到黑板留言，明天上午，5床、6床两位病男性病人手术。都是开阑尾手术，这就要备皮，她在实习期间，护士长让她为一位30多岁男人备皮剃过阴毛，她记忆犹新，那天她用右手在为这个男病人剃阴毛，当剃一半时，这个男病人体下那个生殖器瞬间变得又大又粗，她吓坏了，就向护士长汇报，这位护士长是她的带教老师，听了都不以为然地笑说，这个嘛，属于正常生理反应，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说，你长相美貌如花，脸蛋白里透红，双眼又明亮，双唇红润，双乳白玉兔，身上诱人香味，谁个男人见到你不动心？尤其你双手在为他刮阴毛动作，这更让他对你想入非非。那如何为他刮阴毛？她抿着小嘴问她的带教老师。带教老师是已婚护士长，已有40岁了，她保养好，红润肌肤，水灵双眼，秀发垂耳朵下面，她对小严说，走，看我的，她在前，小严在身后。这个男病人见小严带一个护士长，他十分配合，护士长掀开他被子，左手按着他小腹部，右手用剃刀在他阴部，动作麻利地，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体下阴毛刮干净了，这男人那个阳物没有敢挺起来。事后，小严观察护士长为男病人剃阴毛时，男病人体下阳物为何不敢往上挺？是护士长面部严肃，又身着白大褂，把她那两个乳房掩着，病人不老实的眼睛看不见了，加上手上握住锋利刀片，如病人不老实上手，她刀片万一不听话碰到那阳刚之物，那就残了，从那以后，护士小严胆子也大起来了。今晚上轮到她值班。她手拿着锋利的刀片来到病房5号床，脸无表情地说：“请配合一下。”她说着就欲动手掀他被子。“干什么？”5号床男病人惊慌地问。“明早上午医生为你手术，今晚我为你剃体下阴毛。”小严戴着口罩说。“哦。”男病人应一声，就把被子掀开，又自己把内裤脱下。护士小严，动作熟练地三下二下，就把这男病人体下阴毛剃刮得干净了。接着小严护士又对6号病人同样说：“请配合一下，明天上午医生为你手术，今晚我为你剃刮阴毛。”这个男人听之后，主动把内裤脱了，小严仍然动作熟练地为这男病人把阴毛剃刮干净了。护士小严为两位男病人备皮（刮完）阴毛就离开病房。她回到值班护士室。“喂，刚才那个小护士长相看，灵动双眼睛，瓜子脸型，身材杨柳细腰，说话声如同百灵鸟儿动听悦耳。但是她属于冷美人，无笑脸。”5号床对6号床说。“唉，老弟不对吧，女孩对谁笑，是花痴呀？再说了，她为你剃体下阴毛，本身就不乐意干的事，但也无奈，这是她工作，她能笑什么？”“老兄讲得有理，她笑，万一分神，把我们下面阳刚之物碰了，那就完了。”“高见，高见。”两个男人说着，便会意地笑了。翌日，上午八点。普外科医生办公室，李主任主持晨会结束，医生，护士都有序忙着各自工作。手术室两位医生，身着绿色手术衣裤，头戴蓝色帽子，麻醉师推着万向轮手术推车，来到5号床边：“王先生，先换上手术时衣裤。”一位女麻醉师对他说着把衣裤丢在他床上。另一个已把推车推在5号床边，待他穿上衣服，就让他上推车上，然后送进手术室。他夫人也在一旁站着。就在5号病人刚刚换上手术衣服时。程*走进病房，并且对两位女麻醉师说：“5号床王先生，手术今天暂停下，不做手术了。”“为什么？”5号床病人夫人忙开口问。“程主任，那就接6号床病人？”女麻醉师又问程*。“可以。”“是这样，5号王先生，为什么暂停手术，因为他有炎症，待炎症消除再为他手术。”程*回答他夫人。“如不及时为他手术，会不会造成腹膜炎引起败血症？”“既然在我这里治疗，不用担心，我会处理你爱人病情的。”“谢谢程主任，有你这话我也放心了，我爱人，可是我们家顶梁柱了。”“知道了。”程*说着，回医生办公室了。“老公，今天手术不做，我先回去买菜做饭，中午给你送饭。”5床病人夫人对他说。“也好，路上骑车小心，注意安全。”“好的。”这个女人应着点头，从床头柜上把他女士黑色包挎在她肩上，对5号床上老公笑了笑，招一招手，就离开病房。5号病人夫人刚离开，不到十分钟，管床程*进到5号床前，见病房就是他俩人，6号床已被麻醉师接走了。沉默一会儿，程*压低声音对5号床王先生开口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程主任，我是做厂供销工作的，也是一个科长。”“哦，王科长，那应酬不少？”“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没有办法，做我们这样工作，不喝不吃，工作无法开展的，唉，成了负担。”“那晚宴之后，参加什么活动？”“有呀，唱歌，跳舞，泡桑拿。”“王科长，我问句不该问的话，不要介意哦？！”“程主任，尽管问，这里不就是你我吗？”“你有没有在洗完桑拿，与按摩女发生性关系？”“有呀，有几次哩！”“有无戴安全套？”“时间长了，记不清了。”“王科长，有时一时放纵，麻痹大意，给你带来麻烦呀!”“什么麻烦，每次都有人付小姐账，也没被公安抓过。”“王科长，那里小姐卫生，干净吗？她们与多少男人发生关系，她们已把性病、梅*，有的艾滋病传给你们，知道嘛？！”“这倒没有想过。”王科长听之后脸上一下苍白起来。“但王科长，你也不用紧张、恐惧，好在你没有感染上艾滋病，而是早期梅*。”“程主任，你怎么知道？”“现在所有医疗机构，医院有规定，只要手术病人，在手术前，一定抽血，对病人血进行这方面检测，一旦查出来，有这方面病人，停止手术，并且为他治疗，然后才为他手术。你夫人问了，为了你保护，讲了你有炎症，没有对她讲你有梅*症状。”“那程主任，如何谢你呢？”王科长用感激的目光望着程*。“不用谢，这是做医生的责任。”“唉，下次再也不敢去那个地方了。”王科长说一句。“不是不敢去那个地方，你去了可以洗澡，蒸桑拿，按摩也可以，不做那个事就行了。”“对。”“作为一个男人，在任何时候要有自控能力才行，尤其酒不可多喝，酒多乱性。”“程主任，听你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那里，过奖了，你休息，我为你开治疗的抗病*药剂水，让护士为你输液，吊水治疗。”“好，我听你的。”
作者简介
陈民生南京人，医院外联部，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南京机关作家协会小说创作委员会副主任，江北新区作家协会理事。年执笔创作，迄今公开出版发行作品：散文集《共同的世界》；长篇小说集《情系何处》《陌生人的来信》；中短篇小说集《生命的守望》等。
编辑：许文艳
校对：徐少有
副主编：朱倩华
主编：钟远红
总编：邹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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