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徐一一主义
晚婚晚育甚至不婚不育的人越来越多,
人之大欲怎么解决?
浓眉大眼十八个褶
刚看到一个新闻:年9月底,上海一高校男子在宾馆与失足女发生关系,后失足女被抓获供出该男子,学校得到通报后将其开除处理。男子不服,将学校起诉至法院,一审被驳回,理由是“尊重高校的教育自主权”。男子对一审判决不服,依法提出上诉。
想起昨天看的一个视频,新郎接新娘时被临时加价6万,不给不走。
这两个案例,一个被抓一个没被抓,恕我觉得没被抓的更恶劣。办事给钱天经地义,这才是有品之人。
付出劳动得到报仇
一个是性买卖,一个是婚姻买卖。性是人欲,婚姻只是方程式。
婚姻可以中和人欲吗?显然不能。它制造的问题并不比解决的问题少。它可以把性关进笼子吗?显然也不能。也许只是按次付款和一次性付清的区别。
就像张爱玲在《倾城之恋》里说的:
“我不至于那么糊涂,我犯不着花了钱娶一个对我毫无感情的人来管束我。那太不公平了。对于你,那也不公平。噢,也许你不在乎。根本你以为婚姻就是长期的卖淫······”
就喜欢这么清醒还这么狠。我们文化里的虚伪总是试图修葺人性的枝丫,到头来还不是迷失在自己的脑回路里。
对很多人来说婚姻如同颁发了上窗许可证,可以安心上路,可世界是这么简单的吗?
法定结婚年龄比我们的原欲滞后了十几甚至二十年。如果必须有证驾驶的话,有人30还没驾照,他将如何是好?如果得不到宣泄这又是多大的一个社会隐患?
而婚姻制度本身也不过是一种合作方式。这些年在如此迷信婚姻的中国也日渐衰颓。在一些福利和文化都很发达的国家早已经是完全不必要的东西了。有一些社会学家早年就开始研究婚姻模式到底适不适合人类。而我也站队婚姻制度终将消亡。
既如此,在未来回望现在,是不是几分可笑。
一纸证书和一些夸夸其谈的道德对人性来讲何其单薄。
人的性需求是很多样化和个体化的,而且是强大到支配人生很多动机的力量。
我曾经在一个纪录片里看到过有女人专门从事残疾人的服务。她们自信阳光,觉得自己在治愈别人。
她的一个客户,一个身体残疾却仍健壮的年轻男人,需要借助一些器械才能从床上起身。他自卑、痛苦、无奈,感觉被整个世界遗弃,是“失足女”让他感觉自己还是个人。
你可以用不道德去定义他们吗?
我不能。我们何曾没有过一刻觉得自己如他一样卑微无助?生而为人,就可以感同身受。
还看过一个关于舞男的纪录片。那些男孩子努力让自己更好,就是为了增值自己得到别人的喜欢能挣到更多的钱,有的小伙子直言就是喜欢这份工作。他们也在努力认真地生活着,和每个我们一样。他们不戴有色眼镜看自己和他人。他们自尊也尊重他人。
回想我们曾经也是唱机合法的,年11月21日才取缔了卖银瓢唱,进阶“文明社会”。但古今中外这法外之地从没被清扫干净过,我想未来也一样。现如今唱机在很多国家是合法的。我想就是基于对社会和人性的种种考量吧。
远的不说,近的比如香港和湾湾。香港的一楼一凤受法律保护。而台湾有很严格的卖银法律管制,是发放牌照的。
我听过一句话“制度要让每个人活下去”。
想起这些,再想想被开除的大学生,不禁唏嘘。他虽然上诉了,但我想毫无悬念会败诉。但这个行为仍然具有很深的意义。也许未来的某一天……妈呀,我好大胆。
不管怎样目前我们的文化观念、法律都把这些大龄无爱的人推向了自渎的边缘。
你同居结不了婚吧,被人说耍留忙、不自爱。花钱解决吧,也不行,千夫所指你道德败坏。可是有的人终其一生所有的转角都遇不到爱,你让他如何是好?
我们真的是很天真的一群人。自己是人却对人性不甚了了,对同类的际遇无法同怀。看不见自己的黑洞,却要求别人做神。
我们习惯了在自己风干的想象里活着,自以为是地天真着纯洁着,其实就是装。说什么谈恋爱不结婚就亏了,还不是心里暗戳戳地算计怎样把自己吊高了卖个好价钱?
我们对自我的探索向来是粗线条的不稀罕的讳莫如深的,而没有了这个何以为人?
但幼稚从来不会得到奖赏。
之前看过一个视频,男人吵着要离婚,可女人一直赖在被窝里任男人怎么拽也不出来,婚也不同意离。原来男人花了28万的彩礼娶了女人,女人新婚落了红,让他欣喜。但幸福不过三秒,女人肚子上竟然有刀口。女人辩称是阑尾炎手术,鬼才信,再三逼问下终于承认打过胎,新婚的落红因为做了修复。男人不干了,要求离婚退彩礼。我们落入自己的圈套还喊冤?
婚姻何去何从?性何去何从?人,何去何从?
《温莎的风流娘们》里,被耍弄了三次都不放弃的福斯塔夫最后得知小丑是自己时说了一句话为自己的欲望辩解:
既然天神们也都这样贪淫,我们可怜的凡人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想怎样看管我们的欲望是一门高深的学问。只可惜这不是我们的强项。
弗洛伊德说:
在人的潜意识里,人的性欲一直是处于压抑的状况,社会的道德法制等文明的规则,使人的本能欲望,时刻处于理性的控制之中。
这只是一个事实而不是方法。那人类能不能找到一个不被压抑的办法,我相信可以。只要人彼此T恤就一定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