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哥华港湾(BCbay.
——题记
由于大家平时日常看病都是去家庭医生和家庭诊所,医院是大家“常年”极少光临的地方。我们一家三口来加拿大没几年,医院急诊,这个频度我估摸着属于不多不少——中等吧!
作为一个“前”医院工作者(并非临床),我把这两次就诊的经历尽量“还原”式地记录下来(除了记忆不太清晰,医院流程概念“带入”和“猜测”的痕迹),希望能够对“中国与加拿大医疗差异”的朋友、以及其他移民朋友一共些许帮助——当然,俺衷心希望所有人健健康康滴、医院。
一、第一次急诊经历——“要不咱们回中国吧?”
移民第一年的某一天,由于妻子白天拔牙部位出血,我们凌晨时分医院\走进了“传说中”的急诊。
到了急诊科,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之前听说了以“特别慢”为首的、各种关于急诊的“不良”传说,所以我们做了准备迎接“各种困难”的心理准备。
到急诊科的第一件事,就是“挂号”——我们出示“医疗卡”(BCServiceCard)之后,回答了一些简单的问题、完成了信息登记,然后就在一进门的大厅里、坐在长椅上进行传说中最被诟病的一道工序——“等”!
可能是由于做好了非常“充分”的心理准备,所以虽然我们在那里应该等了一段感觉不是很长的时间,就被叫进了“真正”的急诊科。
进了急诊科,忽然就从刚才完全的“静止”进入了一种“忙碌”——实际并不算大的空间,被各种移动式隔断、推拉门、滑动式布帘,以及各种标识和指示完全变成了一个“迷宫”。虽然眼前那些轻车熟路往来穿梭的医生、护士、卫生员们,能让我感觉到这是一个井然有序、有条不紊的世界,但是如果不是“导医员”(医院的方式来称呼吧)的带领,我们必定是会晕头转向甚至迷路的。
在一片晕头转向的“路过”之后,我们被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然后进来了一位护士(或者医生助手)的女士,一边询问我们、一边在房间里一张治疗床旁边的电脑上进行信息录入,然后告诉我们要等医生,就离开了。
然后,就是我们的等待时间。
在这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中,我抽时间观察了整个急诊区域——
以我看到的不太完整的部分来说,大体可以划分成一大一小两个区域。这两个区域的“轴心位置”,都是以一个集成了“护士站”与“医生办公室”的工作区域作为“中心环岛”,而病人们所在的独立隔断(半开放式)基本以辐射型分布占据着整个急诊区域的周边区域。两个区域之间相连接的通道里,是储物间、洗手间、单独的病床、以及象我们这样的治疗处置间。
等待时间,最难熬的当然是忍着疼痛的妻子——连我这个不疼不痒、不停看着手机的坐在一边,都觉得一分一秒是如此漫长,可想而知妻子的每一分每一秒会是多么漫长与难熬。
与我们的“煎熬”相伴随的,则是外面那些躺在独立隔断病床上的病人当中,一些病人不时发出的痛苦呻吟,以及一些特殊隔断里、身旁站着警察的“特殊病人”们(我猜测是受伤的嫌疑人或者瘾君子?)偶尔会发出的咆哮甚至尖叫。
这时候,我很庆幸我们是被安置在一个单独的房间。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天晚上实在是人满为患,但是医生直到很晚才顾得上来看妻子的牙齿。关键是他来了之后,并不是一下处理完毕,而是先做了一番处置,意思是要观察一会儿,然后就又离开了。反复两三次,弄得我每次在他离开时都担心他会不会天亮才会再次回来……
在等待得最艰难、也是妻子的表情因为疼痛而最痛苦的时候,她的眼里含着泪水,居然毫不嫌弃地抱着“颜值处于全家末尾”的我的肩膀(看得出来实在太痛苦了),然后用带着哽咽的声音颤颤巍巍地说——
“要不咱们回中国吧?”
我很理解她——伴随着阴雨寒风的北美暗夜、伴随着那些以前只在英剧美剧里听到过的尖叫和呻吟不时传来、对比医院里那些到处都是哥们儿和熟人的就诊体验,不免牵扯出移民最开始几个月的种种不适与不言之苦,再加上剧痛难忍和遥遥无期的等待,她如果没有想回中国才是不正常的。
终于,历经三四个钟头的煎熬,在处置结束后,我们在医院回到家里。
这次就诊的经历,除了妻子备受煎熬的疼痛之外,完全就是一个字——“等!”
二、第二次急诊经历——“快”中之“慢”
年8月1日晚上,当我们收拾行李准备出去旅游的时候,儿子忽然肚子疼。在我的一阵“外行猜测”和